顾南明没有感伤太久，迅速恢复过来，摸了摸下巴。谢清之最后的一番自白确实解决了一些问题，但也随之带来了更多的疑惑。
书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仪式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还有......谢清之说现在还有另外一个“它”，此刻那个“它”会在哪里？在做什么？
顾南明想了想，觉得解铃果然还需系铃人。他一伸手，道：“女歧，你还能变回那本书的样子吗？”
“可以啊。”女歧点了点头，身体唰一下向内折叠，又重新成为一本书，落在顾南明手中。顾南明将书本翻开，立马一呆：“字呢？”
里面居然是空白一片！
他还想着这本书上会不会记载着什么东西来着，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书页上浮现出一个女歧的表情来，她看上去像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旁边还有气泡的聊天框：“应该是刚刚被我抹除了吧......我不知道你要看诶......”
顾南明噎了一下，欲言又止了半天，道：“那......你还能把那些字迹重新浮现出来吗？”
书页上那个图画似的女歧目光逐渐向上飘，很无辜的样子。
顾南明心想，全完力。
顾南明琢磨着那实在不行就干脆和林雀说一下，调集人手全城地毯式搜索算了，暴力破局。顾南明这会儿倒是想起一个早期侦探小说中的禁忌，不许有中国人出场——倒不是因为种族歧视，而是因为在那时候的外国人眼中中国人人人都会gfu，试想侦探遇到这么一个案件，一个人看似是心脏病突发倒在地上，结果查了半天发现其实是被一个练家子一拳寸劲打在心口上导致暴毙.......或者受害人脑袋瓜稀碎好像被锤子击中，结果到处找不到凶器，最后告诉大家其实这是被某个中国人一个横练拳开瓢了......
那就很没意思好吗！
所以说会武功的中国人出现在侦探小说当中就很破坏阅读体验。顾南明心想其实放在这里也一样，本来一个好好的解密探案因为线索中断了愣是变成了暴力破解，就像是一道数学题硬是要用穷举的方法去做......不过能穷举出来也是本事，新西府的动员力量强啊！和神沾边的东西值得如此大张旗鼓。
就是一来耗时耗力，二来势必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顾南明眯了眯眼，还没有下定决心，书本上那个如同图画般的女歧旁边又冒出新的对话泡泡来：“不过这本书有一部分被我解析出来了......”
顾南明精神一振：“快给我看看！”
书页上顿时浮现出许多扭曲的线条，那是亵渎之语，不过对顾南明来说完全没有阅读的障碍。随着和那些异常事件的接触次数越来越多，精神在神性的威逼之下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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