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水，整个人往软榻的内侧缩了缩。
“既然醒了，就说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吧。”苏凌瑶没什么情绪的开口问道。
却不想殷锐珂听到询问，就捂着脸哭了起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跟二皇子合作……”
苏凌瑶翻了个白眼道:“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可能是她的语气太过凶狠，也可能是此时的殷锐珂就是这么怕她。
反正她这一句话后，这女人倒是强行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谨慎的抽泣了起来。
她狠狠的吸了两口气才开口道:“今天我照例去二皇子府上拿丹药。
因为经常过去就没有让人通报，结果……”
殷锐珂似乎是不太愿意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直到被苏凌瑶按住了肩膀才再次镇定下来接着说。
“结果竟然发现他府中的假山里有一个密室，我本来只是路过却看到二皇子正好带人进到假山。
我就跟进去看了一下。
这才发现那里是一个地牢，地牢里有好多人。他们全都被绑了起来，每个人都神色癫狂。
看上去……看上去像是没有神智一般。
而二皇子他去见得的那个人被铁链绑起来的。那是一个女人，她像是不知道痛一样，不停地在挣扎。”
听到这里，步菀下意识的往苏凌瑶的身边靠了一下。
而此时的苏凌瑶已经意识到了这人看到的是什么了。
“行了说重点班，他为什么要把你变成药人。”她止住了殷锐珂的话头。
殷锐珂愣了一下，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无辜。
“我不知道，我听到他说那个被绑起来的女人是残次品。他说我才是最合适的母体……说要把我变成那样。”殷锐珂一边说神色也变得越发慌张了起来。
苏凌瑶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骂了一句:“疯子。”
显然两个字在坐的几人都十分认同。
特别是步菀直接抓着她的手臂开始点头起来。
苏凌瑶伸手给殷锐珂把了一下脉脉道:“你的确是最合适的母体。看来他三年前跟你合作不仅仅是因为你能给他拐小孩而已。”
殷锐珂听到这话更是吓了一跳:“他……他三年前就想把我变成那个样子？”
“不然呢？”苏凌瑶冷笑:“你在帮他做尽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场吗？”
“我……”殷锐珂哑然，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你今天有被发现吗？”苏凌瑶看着依旧在发抖的女人顺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
殷锐珂颤颤巍巍的接过水杯浅浅的喝了一口道:“没有，我怕他发现，把我……把我变成那样。”
“这个二皇子到底是要做什么？”潇筠涵听到这里依旧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苏凌瑶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几双好奇的眼睛终于道:“看来夜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制造一支没有痛觉的军队，作为战争机器。”
“什么叫没有痛觉的军队。”大皇子惊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他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他的这个二弟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就连潇筠涵也惊的张着嘴一时没能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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