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报道的也是事实,并没有夸大。”
叶校却寸步不让:“但你在引导舆论。失实的报道能造成多恶劣的影响,还有现在网上的人有多不冷静,你都清楚。不要自作聪明。”
如果这样报道出来,有键盘侠去辱骂那个备战中考的小姑娘,会造成什么后果,谁都没法负责。
吴耀却置叶校的敏感度于不顾,说她去预判还没发生的事,十分没意思,且天真。
两人争论半天无果。
但是吴耀的职级分量比她重,事情最后将如何走向,这两点叶校很清楚。
叶校精疲力尽地下班,吴耀的话让她情绪沮丧,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她选择这份职业的初衷是陈观南,想成为他那样一个笔杆担责任的记者,可是这根笔杆的自主权却不在她手里。
快到圣诞节了,地铁轿厢里贴满了圣诞广告,红绿相配,看得叶校心烦意乱。
回到学校,八点钟,爸妈给她打了个视频过来。
段云又老生常谈地跟叶校说,“怎么又给我们打钱啦,在家花销很少的,基本上不用钱。”
叶校只感觉累,她再次脾气很不好地提高了音量:“怎么不用钱?来,把你们今晚吃的什么拍给我看看。是不是又在应付我?”
段云当然不会给女儿检查了,“这不是怕你太辛苦吗,起早贪黑地实习,挣钱不容易。”
叶校叹了口气:“别操心我了,只要勤快点就饿不死。”多接几份兼职就好了。
“校校,你最近瘦了很多,而且看你今晚有点不开心。”妈妈小心翼翼地说。
连妈妈都看出她心情不好,那她脸色该有多臭?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赶紧弯唇微笑,又道歉:“没什么,可能是累了,睡一觉就好了。”
段云说:“工作上的事爸妈帮不上忙、也不懂,但是你一个人在外,一定要收敛点脾气,别和领导同事起口角,性子别那么直,多听听人家的意见。”
叶校很无力,说了声好就把电话挂上了。
她没有办法和父母讲自己苦恼的事,和他们说不着,因为他们不理解。
她也没有倾诉对象,在很多个失落的夜晚,只能在睡觉的时候把散碎一地的斗志拼拼凑凑,第二天再假装自己是完好无损的。
隔天是周六,也正好是12月24日。
傍晚,夏童打电话问她:“待会要不要出来吃饭逛街?”
叶校说:“今天不是平安夜吗,你不和你的男朋友一起过啊?”
夏童反问:“那你也没和你的炮|友小哥哥在一起过啊。”
这话令叶校无法反驳,“好吧,在哪见?”
其实,顾燕清上午给她发了条,提议这个周末两人见一面,因为他元旦之后有别的事要忙,可能有段时间见不到了。
但叶校当时心烦意乱,她的斗志还没有拼凑好,不想以微弱姿态出去示人;况且她很清楚地记得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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