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再无筑基之望。”
说罢,似乎想到了什么。
忽然转回头去,冷冷的看向了一脸惊愕的单庐道:“单庐,我吩咐你做事,可不是让你借我之名,解决自家仇怨的。”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单庐呆呆自语,一时难以自持。
他如今因王则缘故,在祁正谷面前吃了如此罪过,结果却是眼下模样,他本就心胸狭隘,一时哪能接受?
王则适时又说道:“或许单兄还要说王某身体虽然不成,野望在心,哪怕一时炼不得筑基道书,也会应下陆仙师请托,暂将道书取中。”
“仙师对此如有怀疑,完全可以命人搜身,同时去我洞府搜查。”
“对对对,公子……”单庐似乎感觉得到了指引,就要顺着王则的话说下去。
然而到半却反应过来。
若是王则真藏了道书,哪里还会自爆?
“哼!”
祁正谷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甩袖再不看单庐一眼。
转头只对那管事老者道:“这阿谀之人,且先带下去看管起来,看在他也算跟了我一段时日,找个时辰,送下山去罢。”
“不!”单庐惊起,忙要说些什么。
祁正谷眉头一皱,甩袖打出一道灵光,瞬间便将单庐击昏了过去。
单庐他虽然用的还算顺心,但对他来说,这种奴仆,随处可寻。
眼下竟有僭越,也不必留着。
一旁那管事老者得了吩咐,也不含糊,径直上前拖走了单庐。
王则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幕,知道祁正谷霸道,更是警醒几分。
眼下虽然过了一关,但若想脱身,依旧不易。
除了提高警惕之外。
王则此时也有些庆幸自己从陆镜生哪里回去的第一时间,便将道基修成。
正因如此,丹窍已开的他,元精得觅,哪怕废去了新得元炁,也还有重新修回的可能。
如若不然,没有打开丹窍的他,为了取信祁正谷,直接损去肺脉,再无叩开丹窍可能,日后才真是前路尽断!
也就在王则看着单庐被拖远的时候,祁正谷又恢复了那一副淡漠表情,似乎对王则已经没了兴趣,直接道:“你也下去吧,不过这段时日,不可离开我这洞府地界。”
“嗯……便照着我与赵师弟口信所言,在此洗炼金铁之精罢,不会少了你那点报酬。”
王则心道果然,正如他所料那般,哪怕自己证明了没有与陆镜生做交易,祁正谷也不会再放自己轻易离开。
而若要破局,自然不能到此为止。
他果断问道:“王则斗胆,敢问祁仙师可是想要拿到陆镜生死后所遗赤霞法印?”
“嗯?”祁正谷冷冷看了王则一眼。
他目的当然如王则所言,但这话却不该被王则直接说在明面上。
他与陆镜生好歹是同门,虽说赤霞观对于陆镜生这等记名弟子死后所留法印的继承人,不会太过在意。
比如昔年陈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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