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跃的烛火下,那双深黑的眼睛里隐隐有细碎光亮在明灭,亮光渐渐汇成一抹笑意,从他的眼角流溢开来,终于占满了整个脸庞,他轻轻笑着:“突然忘记了。”
我眨眨眼,看看他灿然的笑脸,再眨眨眼,然后扑上去掐住他的脖:“你耍我是不是?”
他轻笑出声,清越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仿佛有排流苏从那里抚过,痒痒的。
我把手从他脖上滑下去,滑到他的后背轻轻环抱住他,靠在他的肩头,有个念头悄悄从我心底钻上来,犹豫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把它说出来:“萧大哥,我们一起洗澡吧。”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舒服,他猛地咳嗽了两声,最后轻声说了句:“好吧。”
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容易害羞,怪不得会被库莫尔当做娈童调戏,老这么温温吞吞的下去不行,决定今天晚上把前几天向老宫女请教过的房术使出来。
洗完澡去后殿的暖阁,这个晚上下来,我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那个”原来不是每天晚上只能做一次;第二,做“那个”原来可以很愉快。
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的时候,我把头埋在他胸膛里说了一句话:“萧大哥,这么下去,我真的会替你生孩吧,我不想给你生孩。”
他把下巴轻轻放在我头顶,问了句:“是吗?”
我把脸静静的贴在他胸前,没有回答,我脸下他的皮肤有些凸凹不平,是我刺的那剑留下的疤痕,绵绵延延的居然有两寸多长。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我眼里滑了出来,等我生育出了皇储,父亲也许就会考虑弑君立幼吧。
能不能不要再争了,这句话我说不口,因为明白,就算说出来了,那两个人的脚步也不会就此停下,他们早已陷入深渊,再也无力自拔。
从山海关归朝后,萧焕一连几天都召我侍寝,有意无意的,那些太监宫女看我的眼神有了点微妙的变化,连一向和我保持距离的嫔妃们也开始陆续的往储秀宫跑,觉得我得宠了,要来拉拢拉拢关系?有点好笑。
快到新年了,后宫女眷的亲属都得到了许可,进宫看一看自己被关在深宫里的亲人。我以为来看我的会是哥哥,但是没想到来的却是父亲。
现在我是皇后,父亲进了屋就要跪拜,我连忙说:“国丈免礼。”然后借着这工夫打量父亲。
父亲鬓边的白发似乎多了些,面庞虽然清癯,精神却依然矍铄。算起来自从大婚后,我还从来没有和父亲离得这样近过,以往我也会出宫,但总是直奔吹戈小筑去找哥哥和冼血,从来没有回家去过。
父亲抬起了头,我连忙收回目光,把父亲往里面的软塌上让:“国丈请坐。”
父亲又行礼说:“谢娘娘赐座。”才在软塌下首坐了。
父亲坐下后,依照惯例说了些家里的事情,说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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