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就这么面带微笑地看着老头，一言不发。

　　场面，一下子变得很特别。

　　王圣这边，王圣本人不出声。两个女孩以及鬼斯也安静地呆在那里，不言不笑。

　　老头这边，女子正不断地拍着老头的背为他顺气，老头也正在她的帮助下，咳嗽着慢慢缓过来。脸色也在逐渐恢复正常。

　　场地中线一头的场外，身为裁判的女服务员不时地打量着两边，流露出一些不解，但也没有出声。

　　观众席上，窃窃私语的声音不时响起，但声音都很轻，好像是生怕打扰了什么似的。

　　场上，隆隆石和蚊香蛙站在各自的半场内，小幅度地活动着，也同时或多或少地提防着对方。

　　似乎过去了很长时间，可天上太阳的位置告诉大家，才几分钟而已。

　　老头终于勉强恢复了过来，只见他一手拄着一直被他当装饰用的拐杖，另一手轻抚胸口，说话带着几分颤音：“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都计划得这么仔细了，运气就是不肯哪怕公平地对待我一次呢！”

　　王圣看着他那副自怨自艾的嘴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在穿越前，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了几年的王圣，见识了太多的不平与不公。可那时的他，只是一个渺小而又微不足道的普通人，除了将看到的一切埋进心里，任由其慢慢发酵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来到了这个世界的他，有了更多的机会，至少比那个世界要公平上许多，他也有了能够让自己为之投入的事情。即便这样，之前的发酵仍在继续，但他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依旧默默地一路前行。

　　直到今天，他在面对这个年龄比起自己大上了好几倍的老头，终于以这样一种方式一吐心中块垒，这使得他感觉浑身一阵的轻松，像是甩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可以用更加轻松自由的心态继续上路。同时，他也心中一动，好像冥冥之中和什么东西建立了某种若有若无的联系，但当他仔细感觉，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一下子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尤其是那些有着丰富阅历的年长者，几乎个个都是表情深邃得无法形容。

　　在场者之中，存在时间最久的，还要数飘在王圣身后的鬼斯，悠久岁月带来的厚重经历，让它对这句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话感受最为深刻。旁人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它那气状的身体开始不断地膨胀、收缩，如此不断地循环往复，并有着越来越快的趋势。

　　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王圣转过了身，看着正在剧烈变化中的鬼斯，嘴唇微抿。

　　渐渐地，膨胀和收缩的频率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慢慢地放缓了下来，直到停下。接着，鬼斯用一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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