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人还是由鬼做的。
如果鬼做到了，我会解决，但如果不是鬼做了，我也就无能为力。
但现在侦探已经这么说了。无论如何，让我一定要看看它是由人还是鬼魂做的的。
我说，“杨侦探，你告诉他们先退后一步。我会看看。”
杨侦探点点头。然后他示意村长和陈平退后一步。
我转过身，在半空中盯着李虎的身体。
我手里捏了个符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念着咒语。
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招魂咒，可以用来召唤死人的阴魂。
只要我能招回李虎的灵魂，我就可以从李虎的嘴里知道谁杀了他。
念了一个咒语，符印也捏完了，但我等了很久，什么都没等。
在一阵冷风吹过之后，一切都恢复正常，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没有？
等了好几分钟后，还是没有鬼魂出现，我睁开眼睛，脸上带着疑惑。
不应该这样，李虎刚刚去世，我不应该无法招到他的灵魂，想不出什么问题。
但这不是我第一次使用招魂咒。
经过一番考虑，没有结果，我决定再试一次。
我再次施咒，这一次，就像上次一样，我被凉风吹来，等待凉风过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而且周围仍然很平静，根本没有鬼魂。
“不，这个李虎根本没有灵魂。”
李虎的鬼魂没有被召唤两次。这一次，我明白李虎根本没有灵魂。或者，在他去世的同时，他的灵魂也被摧毁了。
“谁能杀死李虎，还能摧毁他的灵魂？”
我想到了解决问题的一个问题。
杀人很容易，但杀死灵魂很难。
难道杀死他们，是阴阳术士？
对结果的想法让我心跳加速。
当我心里有点沉重的时候，杨侦探过来说，“好吧，你有没有想出来？”
我摇摇头说道：“这个李虎可能真的不是普通人被杀，我怀疑，杀了他的很可能是阴阳术士。”
杨侦探说：“在这样一个小村庄，怎么会有一个阴阳术士呢？而且，他们都是普通人。阴阳术士杀了普通人怎么办？你不会搞错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并补充说：“这个李虎没有灵魂，不仅是李虎，我怀疑那些没有灵魂的人，只有阴阳术士才能杀人之后摧毁人的灵魂，普通人不可能这样做，所以，这件事很可能是阴阳术士所做的。”
侦探想了一会儿。然后他抬头看着我说，“还有另一种可能吗？”
“什么？”
杨侦探说：“我不知道所有关于阴阳术士的事情，但我可能知道其中的一些。阴阳术士可以对付鬼魂，但鬼也可以杀了鬼魂。你说，他会杀死李虎吗？
鬼杀鬼！
当我听到杨侦探的话时，我也愣了一下。确实，阴阳术士可以杀死鬼魂，但鬼魂也可以杀死鬼魂。
我之前见过几个鬼也是杀了鬼的。
据杨侦探说的，这件事真的会是鬼做的吗？
虽然目前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但是，可能我已经确定了范围，杀死了李虎，以及全村四个人，并不是阴阳巫师，而是鬼魂。
侦探年轻人说，“没有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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