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让他得了好处,只会让更多人受害!”说到后面,声音抬高了八度,整个把“咬牙切齿”写在了脸上。
“这点小钱能解决的事情,何须动手。”应霁倒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着,对于那些混混,他心里早有打算,但他就是喜欢暗算别人,也懒得跟连城玦说。
“是啊,殿下富可敌国。但你想过没有……”连城玦正想好好跟他理论一番,应霁打断道:“你不找表妹了?他们七八个人,你一个人打的赢?反正我是打不赢的。”
连城玦懒得跟他理论,找表妹要紧,随后又疾步四处查探,希望找到表妹的线索。
夜深露重,月影重重。
季珩起身将被风吹开的窗户关好,夜色之中,月光如霜白,撒在地上。
垂目看去,纪小小睡颜静好,乌发如墨色侵染在枕衾四周。脖颈间的红痕又深了些颜色,她似累极了,睡得很沉。
季珩坐在案前,她怕欺君之罪、怕家族式微,唯独不怕自己无名无分、无枝可依,他想,她究竟是太信任他,还是太不在意他。
怕欺君之罪,倘若他是君呢?
怕家族式微,倘若他来帮她呢?
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人前在一起的可能。
烛火摇曳,季珩的脸忽明忽暗。他最终,还是应了预言吗?
纪小小睡到迷迷糊糊,突然醒来,发现阳光都找到床头了。季珩也不在,她赶紧穿好衣服。
哎,美色误人啊!这一天天的,她真就沉湎美色,误了正事。
今天是民科比试第一天啊!
纪小小赶紧穿好衣服,望着镜子前的自己,身上又多了几处痕迹,不似之前的纠结,她此时内心漾满甜蜜。若是终将结束,曾经拥有,未尝不是幸福。
纪小小走出院子,走到店铺里。城南的这家成衣店,铺面不大,但衣服颜色丰富、式样也多。
季珩与垅侍卫不知在说些什么,阳光落在他紫棠色滚银边锦袍后。他侧脸依然显出一种清冷疏离的感觉。
见她来了,虽然没有明显的变化,她却感觉他的眼里有笑意、有温暖、有宠溺。
“起了?”季珩把她肩上落到的落叶拂去,这动作虽不亲昵,但两个男人之间还是略显奇怪。
垅侍卫站在一旁不言语,纪小小尴尬转移话题:“垅侍卫,好久不见。”
垅侍卫淡然行礼:“不过几天光景,侯爷。”
纪小小尴尬回道:“在聊什么呢?”
垅侍卫看了一眼季珩,季珩点点头,他才说道:“刚刚向殿下禀报其他殿下的动作。”
“哦?”季珩什么时候开始在意皇储典选了?好兆头。
“大殿下在米店门口施粥,凡饥贫者可领米粥,一日至多可领三次。”垅侍卫不疾不徐地说着。
“可还有其他不寻常,事无巨细,都说来听听。”纪小小倒想知道,聿璋葫芦里卖什么药。
“其他没有,若非得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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