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进来。”
“是。”
两分钟后,郑雁北热气腾腾的冲进来,对着他叫嚣,“叫你的人都滚——老子有事问你!”
老子?
江倾先惊讶,后点头笑,扬手,让人退下。
擂台上的陪练离去,场上瞬时就站了他一个人。
郑雁北翻栏杆进来,立即摆出搏击姿态。
江倾扭了扭脖子,都懵了,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拉大,上身只着一件背心,露着长年累月练出来的麦色健美的腱子肉,手上护具冲对方指了指。
示意戴起角落里的护具。
对方不客气,迅速捡起刚才陪练留下的全套护具戴上。
后来又见他没戴头盔,立即把头盔也扔了。
江倾从始至终就看着对方笑,在鸿升,他听说郑雁北是纪荷的“血卫”,就是以血护主的血性玩意儿。
今天一交手,不过如此。
没用几分钟,对方被揍趴下,除了嗷嗷叫,半点长进没。
江倾这会才开腔,“你刚才冲谁老子?”
“你——你这个孙子!”雁北抬头,吐出一口血,牙龈被打得乱七八糟,如吃了孩子的嘴巴,“为什么让她去东南亚——不准去!她会没命!你怎么这么自私!”
江倾将人扫落台面,再一脚踩着,居高临下,“说的对。自私我论天下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你自私的让她去死——”雁北吼,“你不如让我跟她——”
“闹了半天就是想跟在她身边。”江倾恍然大悟笑,“行啊,她允许你去,你去就是。”
郑雁北吼,“我让你滚蛋,我跟着她去!你这个自私鬼,怎么能用生命保护着她——我可以!”
“到底知?多少?”江倾蹲下身,用拳套抵着对方脸颊,如果不听话,他不介意再来一拳,眼神明灭,像摇曳的烛火,清冷又悠然。
“全都知?!”雁北硬气,在他拳头下继续叫嚣,“你还是警察对吧!小心点,不让我去,我就让谁都去不成!”
同归于尽般的喊完,雁北被打得半死。
鼻青脸肿,口腔血流不止。
纪荷赶来时,那小子躺在擂台上,仿佛光荣就义了一般。
台面上多处线状的喷洒血迹,小孩躺着嗷嗷叫,无论多少年过去,纪荷都愿意叫他一声小孩。
小时候向着她,长大后也向着,她甚至都担心以后娶老婆,自己会被嫉妒,简直像妈一样,而他就是妈宝男。
“活该。”给他擦血时,纪荷心痛到直颤抖,但疾言厉色,“跟我闹不行又跑来这边,你知?他什么段位你跟他挑战——在山上还没找到教训呢!”
雁北没动静,不知气得还是恨得。
“别不自量力。”纪荷朝他嘴巴灌了半杯冰水,一边嘱咐吐出来,一边语重心长,“出门在外不止比拳头大,还有脑袋。雁北,你别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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