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言把刘老师拉到一边，问道：“刘老师，你也看到如今你们班有两名学生被杀，我怀疑凶手可能也在学校，请你把所知的情况告诉我，不用有所顾忌。我们是警察，又不是记者，能尽快破案对你也是好事。”
刘老师顿时陷入沉默，仿佛在做心理斗争，许久之后才深呼一口气，说道：“马燕和宋丽珍还有一名叫做孙茶芬的同学一直以来都很……霸道。还号称是什么铃兰三姐妹，平日里经常会和别的学生有些小摩擦。”
说到这，他连忙解释道：“可那些都还是以恶作剧为主，不可能会造成人员伤害的，这一切都还是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中的。”
林泽言才不信这个连学生去世都不知情的老师会有多强的控制力，微笑道：“那你们班这段时间有谁被她们欺负的比较过分么？”
刘老师正色道：“这位警官，她们只是恶作剧的程度，你要是说欺负我可不认可。”
“看来你是希望由那位女警官来和你谈话了。”林泽言把目光撇向一旁怒目而视的兰婉儿。
刘老师忍不住咽口口水，支支吾吾的说道：“前段时间我听说她们把我们班的女学生汪青青围在厕所打了一顿。”
林泽言追问道：“那汪青青现在在哪？”
刘老师挠挠头，思索片刻后不太肯定说道：“好像有一个多星期没来上课了。”
林泽言对这不负责任的老师也有些无语，不满的问道：“那孙茶芬今天来上课了么？”
刘老师也有些尴尬，额头冒出粗汗，犹豫的说道：“应该，是来了吧？”
“你问我么？”林泽言不屑的冷笑一声，知道从刘老师这里恐怕问不出具体的情况，便要来两名女学生的住址放他离开。
兰婉儿看到刘老师擦着汗离开，极为不满的看着他的背影，走到林泽言身边问道：“你就这么把他放过了？有没有问到什么线索？”
林泽言看着气鼓鼓的兰婉儿不禁笑出声，说道：“线索倒是有一点眉目，只是你干嘛这么生气。”
兰婉儿翻起白眼说道：“刚刚遇到一个禽兽父亲，现在又碰到一个无能老师，你说我能不生气么？亏你还笑的出来，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林泽言苦笑着的摇摇头，说道：“我想在这里看一下宋丽珍的死前场景，你把人疏散掉吧。”
“在这里？”兰婉儿有些犯难道，“人太多了吧？要不还是回局里再看。”
林泽言扫顾一下四周说道：“案发时间比较短，我看完如果有线索还能立即追查下去，送到局里怕是就来不及了。”
兰婉儿点头同意，便吩咐下去疏散掉人群，让警员把守好四周。
林泽言掏出“庄周符”，点在宋丽珍额头进入死亡回放。
……
宋丽珍正和四个学生围在这里抽烟，一条烟被五人互相传递着，每人抽上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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