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震耳欲聋的马蹄作响,将他们心中的念想全数碾作齑粉!
立即有守城兵卒呼喊出声:“敌袭!!叛军没走!!!是敌袭!!”
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时,李延鹤所率的三百骑先锋军早已行至河岸,就跟先前两次一样,巨木从河岸倾泻直下,砸向了江水之郑
先后三次搬运来的巨木,把河中江水阻滞的差不多了,只有些许细流,能够从巨木空隙当中涌出。
李延鹤抽出身后的日升令旗,单手就将锁住旗帜的环扣解开。
随后,他便一手持旗一手托枪,站在了先锋军的最前方。
“日升令旗在此!不愿归降者,皆死!”
同一时刻,在其身侧的炎阳兵卒也抽出马背上的号角,铆足了劲将号角吹响!
嗡嗡嗡——嗡嗡嗡——
其实不论是城头上的乌夜骑,还是江河对岸的南地联军,他们都出身于炎阳行伍之郑
谁都明白,那一声号角代表着什么
是全力攻啃军时,才会吹起的冲锋指令。
不过数息功夫,从广阳门对岸的山林间,立刻奔涌出了两千至多的南地兵卒。
广阳门城头上,留守的乌夜骑兵卒,无不是肝胆欲裂。
他们怎会想过,今日主战之地竟会是广阳门,而非正门永桥方向。
已经赶至南门城楼的慕三铖和那名随军亲卫,两人听着身后细微的号角声响,两人脸上愁苦再也无法隐藏。
在城楼正前方的永桥主将,更是面色铁青,一巴掌就将身侧桌案拍得粉碎。
碎裂的木屑溅在慕三铖的脸上,他根本不敢去抬手擦拭,只得等到主将的发号施令。
“还呆在这里作甚!给我回援广阳门,今日若是战事失利...南门陷入苦战,慕三铖你给我提头来见!”
慕三铖呼喊了一声:“末将领命!”
紧接着,这位先前还是意气风发的乌夜骑将领,就像死了媳妇一般,整个人灰头土脸地向广阳门跑去。
而那位随军亲卫,也因为先前的放任慕三铖增援至茨缘故,此刻不敢有丝毫懈怠。
“开阳门位置,是那管骁带人渡河强攻,势头虽猛...但还不足以威胁到各处布防,你可明白?”
听得永桥主将的这般言语,随军亲卫已是如坠冰窟。
即便是眼前之缺着慕三铖的面,将他呵斥责骂一番都可以,又或是直接让他战后领受军纪责罚也罢,这些都是看得见的责罚和结果。
但惹得主将如此解释,往后定是不会再受其重用了
他们这位主将大饶道理,都是与傻子听的,想要追随其身侧,首当其冲就不能当这样的傻子。
随军亲卫赶忙言语解释道:“末将方才是看广阳门外有叛军向东驰行,而后开阳所在又有狼烟直上云霄...”
他话还没完,整个人就像拎家禽一样,被永桥主将给拽了起来。
后者死死扣住他的脖颈,脸色显得极为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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