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滨海艺术学院里已经传开。他自己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还怎么在那里立足？就算去求情，他还有脸在学校待下去？”
金羽铭再次沉默。
金董叹气，然后说道：“让他去脚盆读书吧。费用让他自己出，他们家不缺钱。”
……
学生基地。
讲评结束，学生们陆续回自己的宿舍，有人准备洗漱，有人开始串门儿，还想再玩儿一会儿。
有手机的学生，开始给家人打电话，没有手机又想打电话的学生，只能用付费的固定电话。
写生基地只有一部固定电话，很多人看到要排队，便跑到周围的商铺去打付费电话。
姜哲想给爸妈打电话，嫌院子里太吵，就走到院外，用手机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
打过电话，看到有同学陆陆续续回来。听着他们发牢骚，这里的电话费用比学校周围贵一倍还多。
姜哲准备回宿舍洗漱，刚走进庭院大门，看到兰馨似乎想往外走，但脚步却很慢。
“兰馨！”他打了声招呼。
兰馨看到姜哲，露出笑容：“你回来了。”
姜哲问道：“伱要去打电话？”
“不，我就是出来走走。”兰馨答道。
“你已经打过电话了？”姜哲问道。
“已经打过了。”兰馨说道。
姜哲看着兰馨，已经明白了。虽然她已经开始在画廊接一些商业画订单，但是并没有彻底改善生活条件，还是保持以前的生活习惯。
他掏出手机，递给兰馨：“我听几个同学说，这里的固定电话费用很贵，你是不是打电话的时候，有很多话没说。用我的手机，可以畅聊。”
“不用。”
“用吧。”姜哲把手机塞给兰馨，然后走远一些。
兰馨拿着手机，看到姜哲不容拒绝的模样，心中一软，默默的开始按键。
姜哲虽然不想听，但还是隐约听到，似乎兰馨的家人，劝她不要浪费钱。
“姜哲，谢谢你，手机给你。”
姜哲回头，从兰馨手里接过手机。
“不着急，可以多聊一会儿。”
“嗯，你，听到了？”兰馨低下头。
姜哲说：“没有，什么也没听到？回去吧。”
让他意外的是，兰馨说道：“你能陪我走一走吗？”
姜哲说道：“可以。你不想回宿舍？”
兰馨点头：“是那几位同学，不太熟悉。”
姜哲回忆，国画专业的同学们下车时的场面。与兰馨同一宿舍的几个女生，不管是行李还是穿着打扮，明显比较富裕，估计是聊不到一起。
院子里人来人往，为了避免尴尬，两人来到院外散步。
外面没有路灯，全靠两边商铺的灯光照明，两人也没走远，就在院外来回溜达。
刚开始，两人聊的话题，不外乎学校生活，随着心情放松，话题越来越宽。
姜哲有意把话题转向兰馨喜欢看什么电视剧。
事实证明，即便非常努力的女生，也有喜欢的电视剧。虽然学校里没条件看电视，但兰馨还是找各种机会，看了一些电视剧。
她兴致勃勃的说起今年播出的《橘子红了》，谈起剧中独有的如梦似幻，如魅如影的镜头效果，还推荐给姜哲，表示值得一看。
姜哲一直没看全，但知道这是好剧。
当下，李邵红功力尚在，归云蕾老师演技巅峰，迅哥和黄老师正是青年。
想想后来，在某个综艺节目上，周、黄二人聚首的场面。
姜哲生出感慨，这真是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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