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家不吃剩菜。”
“哦。”凌小宝忽然放下筷子，认真的眼神儿看着白娟说：“老师说了，不能浪费食物。”
白娟忍不住笑起来，说：“这孩子，真懂事。”
“对了，夏暖，你年后也跟凌天一起回凌大上班吧。”白娟忽然提议道。
面对这个突然的提议，夏暖愣在那里，她并没有去凌大上班的准备，亦或是，她压根都没想到要去凌大上班。
凌天适时的说：“不用了，暖暖的专业跟凌大不对口。”
听凌天这么说，白娟便没在说什么。
自始至终凌如海并未开口说话，他老谋深算的视线一直落在凌天的身上，像是捕捉什么有效信息。
一顿饭在极其诡异的氛围下吃完，完了之后，凌如海将凌天叫到书房下棋。
倒是白娟坐在那里跟夏暖话起家常来。
白娟一个劲的追问夏暖，凌天的事情，有关这个，在来之前凌天都已经交代过应该怎么说，所以她回答的滴水不漏，这让白娟有些郁闷。
什么都没问出来嘛。
最后说到杨诗怡，白娟问：“这马上过年了，我大嫂怎么不回来？让你们两个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过年，这像什么话。”
名义上指责杨诗怡，其实暗中在套夏暖的话。
夏暖笑了笑，并未说杨诗怡为什么不回来的原因，而是将这个话题扯到了别的身上，“曼帧过年回来吗？”
说起这个女儿，白娟就郁闷的头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叹息一声说：“说要等到开春在回来。”
“她不回来过年啊。”夏暖漫不经心的说，心中实则好奇，凌曼帧不回来过年，大约是因为别的事情吧。
白娟不喜欢别人打听凌曼帧的事情，更不喜欢将自己的心事随意的吐露给别人，尤其当那个别人是夏暖的时候。
她挑高眉头，居高临下的瞥了夏暖一眼说：“我们家曼帧出国留学，正是要紧抓学习的时候，回来做什么？趁放假还能多学一点东西呢。”
当然此时的白娟不知道，她的好女儿早就离开了校门，独自闯荡世界去了。
夏暖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凌天下来的时候，径直走到夏暖面前，说：“暖暖，我们回去吧。”
然后他扭头看了一眼白娟，说：“二婶，我们改日再来看你。”
“这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白娟说。
“不了。”凌天吩咐道小宝，“跟二奶奶说再见。”
“二奶奶再见。”凌小宝乖巧的声音说道。
凌如海跟白娟将他们三人送出院子，折回来白娟就说：“老凌啊，你看这个凌天是来者不善呢，还是专门的来巴结你？”
“哼，他要是巴结我就好了。”凌如海甩了一下袖子，转身进了客厅。
正因为不知道凌天的目的，凌如海才觉得心中不安。
当初他亲眼见到凌天的骨灰摆在自己的面前，以为凌天真的死了，从那开始，他从此便开始了睡安稳觉的时候。
然而三年前的某一天，他忽然做了一个噩梦。
当做了那个噩梦之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没有以前轻松。
他总觉得凌天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他面前——
现在，果然应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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