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疼的薛虬冷气连连。
“我这是在替我家老爷荣侯问话,你何来的资格插嘴?”
薛虬脸白着,额头的汗不停的往下流。
薛芹想都不想道:“和离!”
“我娘在世的时候,便就因为他没过一天好日子。”
“死了更是不得安息,唯有和离,或许能我娘获得片刻的安宁!”
管事再次朝薛芹一礼。
“表小姐带路,小人这就将萍姑奶奶抢出来!”
管事的鞭子甩的啪啪作响,这管事本是在荣国府负责教导下人的,现在荣国府无新下人入府,他便就清闲下来。
今日来这一遭算是对口了,这庞支薛家下人的嚣张刺毛程度,不比从前荣国府的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拿出了当初训刚进来的下人那一套。
薛家的下人敢有一点异动,便就一顿鞭子。
先打服,后再训话,怎么说怎么听。
薛芹沉默的点头,在前面带路。
薛虬怎敢让荣国府的人瞧见贾萍现在的模样,想要阻拦的他,刚一靠近,便就被管事的鞭子抽了过来。
对上管事冰冷的眼,薛虬明白已经没办法阻拦了。
荣国府那边估计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不怕,他这可算是应了那府里老太太的心意。
想弄死他可以,但是得看看他这张嘴管不管的住,管不住他到外面随便说点,就够那老太太受的。
可他太小瞧贾母,贾母年轻时候做事,也算是能称得上滴水不漏。
说话做事要讲究证据,你无凭无据,全靠一张嘴,谁又能信?
而这即便你说了又能怎样?
贾母还有名声一言?
现在满神京的谁不知道荣府老太太偏爱幼子,残害长子?
多一个庶女不多,少一个不少,翻不起什么水花。
反倒是你,你敢闹,就是坐实残害正妻的罪名。
薛芹带路,管事的跟在后面,很快便就到了薛芹与贾萍居住的院子,院子内有着荒草,显然是许久没有下人打理的模样。
一直到屋子内,屋内装饰有些老旧,但通过地上桌子,以及摆件可以看出,居住的人应该是要干净的。
薛芹带着管事到了内屋,内屋的床上是贾萍闭着眼,惨白且干瘪的躯体。
其脸上还有没消下去的肿,薛芹看不下去的转身抹泪。
管事看了一眼,闭上了眼。
“荣国府来晚了,表小姐!”
管事转身朝着薛芹深行一礼。
“萍姑奶奶遭了大罪,荣国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管事让人去买棺材,薛虬站在门外不说话。
一直到派来的人买来棺材,将贾萍的尸体装进棺材里,准备抬走。
薛虬终于站了出来。
“你们不能带走!”
“贾氏她嫁入我薛家,便就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你们要带走,就先杀了我!”
薛虬站在了棺材前,这显然是让人死都死不舒坦。
管事睁着一双眼,眼中全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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