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才能牵扯那些人用不完的精力，不至于总是出去送人头。”
“而且，内耗才能更好的保存战斗力。”
“寒冰谷……不需要内耗。”
柳芸偏头：“那兄长想当族长吗？”
北堂宵皱起了眉头：“就这么个族长有什么好当的，只不过，寒冰谷不肃清的话，当年的内战迟早还得发生。”
“这里到底还是很多人的家，波及无辜之人众多就不提了……你当年留下的东西随时可能保不住。”
“不知道影响大不大？”
柳芸点头：“这才是源头。”
“那我将东西取走，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破而后立，该肃清就肃清，该驱逐就驱逐，愿意过平静生活的就留在寒冰谷，不愿意的，可以自行离开。”
“每个人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生活了。”
“我也很好奇，当初都留下了什么，值得惦记十几万年的？”
北堂宵想了想，“现在能拿走吗？”
柳芸摇头：“不知道，得去看看，试试……”
聊过后，柳芸还是决定走一趟。
将祸根给拿走，还寒冰谷一片宁静。
北堂宵点头，“那师父和师娘……”
柳芸摇头：“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呢！”
“而且，寒冰谷的现状都是因我而起，不解决好，走漏风声只会引来更大的灾难。”
也算近乡情怯吧！
从来没什么长辈缘的人，突然有了一个疼爱的爹娘，生怕是什么泡沫，一碰就碎了。
万一发生什么变故……
“当然，重要的事交给兄长了，等你将寒冰谷肃清，变回美丽祥和的世外桃源，我就能一身轻松的回来了。”
“坐享其成，多好啊！”
北堂宵轻笑一声：“好！”
柳芸眉眼弯弯，出事有人扛，真舒坦。
“那就谢谢兄长了……”
北堂宵将柳芸装进了个人种植空间，披上了自己的隐匿披风，戴上帷帽出现在山谷前。
身为前族长的首徒，北堂宵回来后也是展现了手腕的，在寒冰谷的支持率很高，不至于进个门还遭遇刁难。
相反，还收获了不少尊敬和崇拜。
“宵尊者越来越厉害了。”
“不到两年啊，从瑶光境到天枢境，放眼第八洲有谁能做得到？”
“对啊，第八洲的第一天才都没法比吧！”
“第一洲那个获得了天才令的也没得比。”
“摄于宵尊者的威风，寒冰谷最近安分多了。”
“真的是，好好过日子不行吗？有些人非要闹。”
柳芸在北堂宵的种植空间里也能看到外面，听到外面的声音，同样觉得北堂宵挺逆天的。
当初北堂宵跟她一起跌入九洲大陆时，还是个孩子呢！
自然不可能是将境界找回来那么简单。
证明北堂宵这两年过得非常精彩。
努力的天才就是这么可怕。
柳芸心里闪过一些念头，回头打量了一下这种植空间。
不算特别大，总共不过一亩半，一千平方米，一眼能望到头。
除了一层黑土，种了一些草药，其他什么都没有。
北堂宵回到寒冰谷，没有着急，先来到禁地见了师父。
北堂清正坐在一颗冰晶树下喝茶，见徒弟回来便给他倒了一杯。
喝了几口才说道：“寒冰谷一年四季的景色都是一样的，连一抹绿色都很难看到，你也回来快两年了，习惯了吗？”
北堂宵淡定的喝着茶：“外面的世界，我看的年份更长。”
“何况，寒冰谷每一户人家的家里也种了不少灵蔬和植物，哪里没有绿色？”
北堂清噎着，这徒弟总能将天聊死。
北堂宵拿出一个瓷瓶，一个玉盒，“生命之水，七级生机丹，师父，师娘也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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