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
她们呆呆地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望着站在身前的陆潜，她们不由得生出一阵寒栗，身体都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舒婉莹的双目之中，同样涌现出浓浓的恐惧。
同时，她也感觉幸运。
至少，她自己还在，没有被灭杀掉。
舒婉莹干咽了口唾沫，望着跪在地上的两名女鬼，冷斥道：“还傻跪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拜谢主人的不杀之恩？”
两女身体一颤，急忙跪拜道：“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多谢村长求情之恩。”
舒婉莹轻舒了口气，道：“你们以后也不要叫我村长了，今后都以姐妹相称吧。”
“是。”
说完，舒婉莹抬眼瞧了陆潜一下，又低眉顺眼地在他面前站好。
陆潜直接掏出两张纸新娘，精神力锁定了地上的两女，口中轻喝道：“收。”
两只女鬼，瞬间消失。
地上，只遗落了两件裙子，和套在里面的两张完整无缺的人皮。
陆潜将手中的两张纸新娘放在地上，随后，两名身穿大红嫁衣的俏丽双姝，便出现在面前。
她们的神情尚有些呆滞，不过旋即，她们便醒悟过来。
两人向着面前的陆潜，盈盈而拜，道：“相公。”
陆潜随意地点了点头。
舒婉莹还真没撒谎，这两只女鬼的本体确然不错，全然不似刚刚披着人皮的模样。
舒婉莹抬眼一看陆潜的神色，不禁轻舒了口气。
陆潜道：“说说呗，你们的来历，捡重点。”
“是。”
三女同时应了一声。
舒婉莹微垂着头，伸手指向地上自己之前穿的人皮，道：“那个……相公，奴婢能否先穿上我的皮，再回相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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