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瓶里的鲜花,又拉了凳子坐下,接着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出来开始看。
傅乐书透过灵力幻化的水镜,看到云珩乖乖地坐下看书时,还是有点诧异的。
这人,好像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沉得住气。
这样想着,他已经到了平议殿。
一走进去,他就看到跪在大殿中的那几个少年。
易芳翁已经老老实实地把七杀琉璃伞给收好了。他跪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本就细皮嫩肉的,哪里受过这种罪。因此傅乐书目光一瞥,就看到易芳翁那紧皱的眉头。
见琴尊进来,本就跪得有些懒散的少年们连忙跪直身体,看着琴尊。
因着此行他想问的东西的机密性,傅乐书并没有让其他仆役进来。
是以这个大殿里头,除了那些少年们就只有他一个。
傅乐书坐在正中的盘龙红木椅上,右手一张,远处桌上的茶盏便飞了过来,落到他手里。
从右手拿着茶挪到正中的间隙,那茶盏中的茶水已经被他用灵力加热完毕。
这殿中的茶水每日都会有人定时进行更换,并非昨日陈茶。
傅乐书揭开盖子,在氤氲的热气中,对下方的少年们道:“你们说那夏商州是被人夺舍的?怎么说?可有证据?”
“有的,师尊。那夏商州只有筑基七段,却在三个回合内,令九段的敛秋禾败下阵来。而且他还似乎打得毫不费力。后来弟子与他相争,弟子已经到达金丹期,又有两个仙器,却也依然讨不了好。他还在举手之间引出了九形天雷,那明明是我们云宗内门弟子的功法。此外,他还能不须结手印便能成阵,可世间能做到这一点的,据弟子所知也就师尊您和大师兄两个人。那夏商州何德何能,竟能使出这么高深的术法。”易芳翁对他道。
傅乐书心道,莫说九形天雷和空手成阵,若他真是云珩,这云宗里所有功法他都能信手捏来。只是靠这些东西来判断他是不是云珩的话,还有失欠妥。
傅乐书其实是想听云珩亲口承认的。
他饮了口茶,道:“你继续说。”
“他还说他的九形天雷是跟师尊学的,但据弟子所知,这九形天雷连三师兄都是学了半月才成,这夏商州看起来资质也没有三师兄好,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学会这么高深的东西。”
傅乐书唇边露出一丝笑意,他道:“他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易芳翁道。
贺玉来在一旁看着,却是看出了傅乐书的异样。他看得出傅乐书对易芳翁所说的能论证云珩是夺舍的那些话,表现出的并不是戒备和排斥。
他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插话道:“仙尊,晚辈有话要说。”
傅乐书的目光从易芳翁身上挪到贺玉来身上,他看到贺玉来的时候,立刻想起,这人好像就是那天在殿中冒犯了他的那一个。
不过此时傅乐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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