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所有的生物都这样，趋利避害是一种本能。”
祁杦回答的很正经，这让毛团接下来的话没办法说。
他是想告诉祁杦，人类都这么虚伪了，所以你别喜欢他们，毕竟之前他还看见祁杦收了不少男生的小礼物。
“祁杦！”
原本，穿着衬衫的男人朝着祁杦挥挥手。这是祁杦在新生报名时认识的，就是那个给她面包的志愿者，叫连昊。
毛团的脸色一沉，连昊那边因为看到毛团，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不少。
毛团在b大很受欢迎，哪怕是别的系的女生也有不少人抢着听他的课，可以说他是b大长的最帅的老师了。
“毛老师好。”
连昊摸了摸后脑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毛老师的脸色不太好，笑得好像有点勉强。
“来找祁杦？”
连昊以为祁杦是文学系的，所以没多想，点了点头。
“找祁杦有点事。”
之前祁杦拜托连昊帮她找那个前男友和现女友，那个前男友和连昊好像还是一个系的，找他正合适。
连昊这时候过来，应该是找到人了。
“有什么事老师不能知道的吗？”
毛团微微一笑，连昊脸一僵，狐疑地看着毛团，总觉得刚才毛老师的眼中好像闪过一丝杀意啊！
“这个……”
连昊有些为难，毕竟这件事不好说，他看着祁杦，祁杦点了点头。
祁杦的想法很简单，毛团是自己人，然而毛团不知道，他嘴角的笑意压下去一分，对祁杦和连昊之间的默契相当不高兴。
“诶，时间好像不多了，下次再聊吧，课就要开始了。”
毛团抿着唇，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抱歉地看着两人，在祁杦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
祁杦眨了眨眼睛，错觉吗，毛团好像不太高兴呀！
“呼，明明是那么温柔的毛老师，怎么感觉那么可怕。”
连昊拍了拍胸膛，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那股不知名的压力不见了。
“那个人找到了？”
祁杦直接切入正题，连昊笑了笑，然后带她去找那个前男友。
和前男友一起过来的还有现女友，现女友看着祁杦的脸有些警惕。
她虽然长的不差，可是和祁杦比起来还差的远，好不容易抢来的男朋友万一再被抢走就不好了。
“如果你是要问她的事情，我很抱歉，这件事确实和我没关系。”
前男友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很显然这几天已经有很多的人问过他不少关于他自杀前女友的事情了。
“我是来找她的。”
祁杦指了指现女友。
现女友的脸色有些慌乱，然而她咬了咬牙，强作镇定。
她什么都没干不是吗，只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甚至连那个女人的脸都见的很少。
“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李欣不熟。”
李欣就是那个跳楼自杀的可怜女人，原本祁杦找前男友是想知道李欣在自杀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事，然而当她看见现女友的时候，就改变想法了。
现女友的身上同样有那东西淡淡的红色，而且她身上的红色要比李欣身上还要重一点。
“我们都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前男友看到自家女朋友被吓到了，推了一把祁杦，没推开，不信邪，还想再试一遍，却没想到，怀中的女朋友突然两眼一番，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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