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了。
可是好像他也没那么慢吧。
……呃,空你冷静啊你可是把竹里当女儿养的!
可是竹里也没有把他当成爸爸的自觉吧。
等等,他这么做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可竹里实在是太大了。
在理智与放纵的边缘徘徊许久,空终于屈服于欲望,他犹豫地拉起竹里的手,柔软而冰凉,覆盖在他羞耻的源头,带着她的手圈住上下套弄,他把头埋到竹里颈间,任由他被森林的气息包裹缠绕。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房间里并没有开灯,空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收拾好了,而竹里依旧在睡。
“空!竹里——!我回来啦——”派蒙一把拉开门,“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咦,怎么关着灯?”
她一巴掌按在了门边的电灯开关上,霎时屋内灯光大亮。
“……嗯?”竹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还趴在空的身上,他低着头没动静,好像也是在睡觉。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结果因为长时间保持着跨坐的姿势,腿像是千万根针扎一样的酸麻,还没站起来她就掉了下去,一下子砸在空的身上,他吃痛地吸了一口气。
“唔……?对不起。”竹里揉了揉他的大腿,“腿麻了没注意,嗯?”
空按住她的手,面红耳赤结结巴巴,“没、没事,你先起来!”
“哦……”竹里有些疑惑,但不妨碍她站起来,又不小心蹭到空的腿一下,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他身形一震,弓着腰缩下去不动了。
“你们两个,要不要吃饭啦?”派蒙辛苦地把饭菜提到桌子上,才软乎乎地叉着腰大喊缩在角落不知道干嘛的两个人,“我进来了根本都不理我!亏我还给你们带饭。”
“来了,谢谢派蒙,派蒙真好!”竹里快步走过去,捧住派蒙肉肉的脸使劲揉揉揉。
吃完饭时间还早,又等了一会儿,他们才手牵着手溜溜达达地走到已经打烊的酒馆,里面还亮着灯,空拉开门,入眼便是吧台边站着的叁个人,温迪,昨晚的那个红色头发的人,以及一个个头很高的女性。
“琴?”空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
……?
竹里的视线在空和那个被叫做琴的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然后她松开了空的手,坐到吧台边,捧着脸看酒保先生:“这次可以给我一杯酒吗?”
“付钱。”迪卢克冷着脸回答。
指望一个醒来就跟空形影不离,吃喝全靠空的人有能够买得起酒的钱,还不如指望温迪戒酒。
“哦。”竹里闷闷不乐地趴了下来,她把头埋在两只胳膊架成的空间里,“你们聊,如果有事需要我做,告诉我就好了。”
蒙德的酒什么时候这么贵了,从前她可是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的……唉,她眼睛一闭,干脆地睡了过去。
穿越一片黑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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