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哀嚎起来。
傅云辞单手捂住谢嘉芙的眼睛将人圈在怀中,另一只手举枪直指旁侧看呆的另外两人,眉眼森冷,满身煞气。
“跪下,磕头道歉。”
青年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眸光阴郁沉冷,教人不敢直视。
在谢嘉芙和陈幼宁面前猖狂得不行的两人,面对傅云辞,犹如老鼠见了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想反抗却生不出半分勇气。
内心挣扎几秒,最终齐刷刷地屈膝跪在谢嘉芙面前,一面磕头一面喊——
“对不起,我们不该冒犯你。”
“云辞哥哥,你放开我吧。”
听到谢嘉芙的请求,傅云辞示意其中一人用衣袖缠住络腮胡骨肉外露的手,方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
谢嘉芙挠挠他的掌心,朝他软软一笑,转头面对跪在地上三人时,俏脸冷若冰霜。
“是谁教你们说那些话的?”
辫子男顿了一下,答道:“没人教我们,那些话都是我们从别处听来的。”
谢嘉芙心说,如果你不犹豫那一秒,或许她真的就信了。
她眉眼不动地反问:“你确定?”
当然不确定。
可他们收了钱,家人的命也握在对方手中,行差踏错半寸,都是家破人亡。
叫他们如何敢说实话。
辫子男握紧拳头,狠心一口咬定在背后嚼她舌根纯粹出自私人恩怨。
谢嘉芙与傅云辞对视一眼,后者正要说话。
咚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
“警察,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站在门边的傅云暖拉下了门栓。
陈鹤知一进屋,原本跪成一排的三名中年男子一齐起身,连滚带爬地跑到他身边,凄惨地道:“陈署长,您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啊,这几人无缘无故闯入我们包厢,还打断了我们同伴一只手,你得抓他,送他进牢房!”
“胡说!分明就是你们骂人在先。”
陈幼宁被这几人不知羞耻的颠倒是非气得眉心紧拧,恨不能上去给他们一人来一脚。
陈鹤知的目光最先落到了谢嘉芙身上,傅云辞将人往怀中一揽,阒黑的眸子不避不让,直直迎上了他的眼神。
两人视线在半空短兵相接,炸出了无数圈的火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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