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
至于张言要找的张明洋，此时正在后台和自己手下的人口若悬河。
他们已经成功把第一轮比赛的热度抄起来，第二轮也要继续再接再厉，直到最后的决赛。
“数据，在我这里最重要的只有数据，不要在那里自嗨，觉得自己费劲心力弄出来的视频没人看很沮丧，大家同样都是上推荐，为什么只有你的没人看？”
“你喜欢什么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户喜欢看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只有你自己喜欢有什么用？别觉得自己好像很努力，那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张明洋让石明利把第一轮中数据好的几个视频发给所有人看，总结经验。
“当然，这也不是让你们偷懒，最后就会按照这几个模板剪片子，我还是那句话，想象力，想象力懂吧，自己捉摸一下用户到底喜欢看什么。”
一群二三十岁的职场精英在这个年仅十八岁的大学生面前点头如捣蒜，对他的话没有丝毫质疑。
这边辩论赛刚开始，那边就已经投入到工作中去，执行力极强。
这般少年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景象自然很吸引人，尤其是那些刚进入职场的小姑娘。
他们平时还在被职场老前辈训斥的时候，张明洋已经能站在顶端去指挥这些人，身上更是散发出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魅力。
“张总，您喝水。”
张明洋刚一坐下就有个小姑娘跑到他面前递水。
那模样就好像是高中时期站在篮球场旁边的小学妹。
他刚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此时正好口渴。
清恋里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木讷的理工男，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哪有几个会溜须拍马。
张明洋刚想自己找水的时候，水就被递到手边。
他也不端着，扭开瓶盖就猛灌一大口。
“谢谢。”
“不用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小姑娘甜甜一笑。
要是张明洋记性好，就能想起这姑娘他其实早就见过一次。
他第一天来这里视察工作的时候，女孩便过来搭讪。
不过他怎么可能记得这种事情？
见女孩还在他旁边站着，张明洋出声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应该是工作时间，旁边站着个无关紧要的人让他浑身不舒服。
“没事，就是不知道您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领导让我们照顾好您。”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是故意想亲近张明洋，但说出来的话却冠冕堂皇，还把自己的领导搬出来当借口。
有一点段位，但是不多。
张明洋身经百战，自然明白小姑娘的心思。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和煦温暖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
“还真有点事。”张明洋说道。
看到这个让人安心的笑容后，小姑娘一瞬间有些恍惚。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语气激动：“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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